西汉水诗报第38期诗评论1王

1诗评论

(左为陇上犁,中为王珂教授,右为王珂儿子王觅硕士。.7.5摄于西和)

作者简介:王珂,男,重庆人,文学博士,年生,东南大学现代汉诗研究所研究中心主任,东南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新诗研究。出版专著《诗歌文体学导论――诗的原理和诗的创造》(61万字,北方文艺出版社年),《百年新诗诗体建设研究》(21万字,上海三联书店年),《新诗诗体生成史论》(58万字,九州出版社年),《诗体学散论――中外诗体生成流变研究》(39万字,上海三联书店年),《新时期三十年新诗得失论》(42万字,上海三联书店年),《两岸四地新诗文体比较研究》(44万字,知识产权出版社),《新诗现代性建设研究》(55万字,东南大学出版社)。参编(译)著作10余部,发表论文四百余篇。共出版发表诗作、译作、散文和学术文字约万字。

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的有机结合

——序陇上犁诗集《尘世的幸福》

王珂

“新诗坛泰斗艾青诗云‘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满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爱这土地》)。臧克家因为包括《土气息》、《人型》、《大自然的风貌》的诗集《泥土的歌》蜚声诗坛。彭斯因为独自钟情于苏格兰高地而获‘田园诗人’桂冠。生养人类的土地,早已成为中外诗人吟咏的永恒对象。陇上犁忠实于充满了爱和创造力的家乡土地,发掘出一种伟大而朴素的情感,唱出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的泥土的歌——山之子的衷曲。陇上犁八七年开始练笔,八八年发表作品,迄今为止,虽然只发表了四十余篇(首)诗及评论,却逐渐引起诗坛的瞩目。他的诗路历程大致分为生命体验型西部诗创作和情感体验型家园诗创作两个阶段。……在西部诗的大潮影响下,他还创作了《寻找石头》《天空与河流》《戈壁写意》《鹰飞得很高》等表面很‘西部’的西部诗。试图通过体验生命创作一种自恋和自慰的、梦幻和迷狂的、潇洒和神圣的贵族化诗歌。由于诗人的人生阅历和笔力有限,对西部的事情并不全都熟悉。他尽管可以把语言‘玩’得很空灵很像‘诗’。这个阶段从抒情内容到语言形式都步人后尘。因此很难发展,陷入‘超人自恋’的怪圈。诗人最熟悉的家园中的老人山和仇池山拯救了苦闷中的陇上犁。一旦他把‘在天上’的诗降临人间,他的抒情活力就产生了。近年他颇有‘占山为王’之味,发挥地域文化的优势,创作了老人山系列组诗和仇池系列组诗。如他所说:‘我在诗中所要做的,就是以一个脱离桑麻生产的文化人的眼光,将父老乡亲的种种美德乃至愚昧的行径定格为具象的诗歌作品’。忠实于老人山,即忠实于生养他的土地,唱出土地颂歌。在一定意义上,老人山是他的精神天堂,是情感心灵空间被物质生产日渐‘蚕食’的现代人梦寐以求的净土。抒写仇池,实际上是观今见古式的历史反思。仇池曾在历史上辉煌过,如今竟默默无闻。诗人的登临,一种被忽略与蔑视的伤感油然而生:‘我们这些诗人的登临/仅是擦刷锈斑’。直面现实和洞察历史,是陇上犁成功地飞出偏居一隅的陇南山地的两翼。真实,是诗人的自救之道。脚下的土地固然是挖掘不尽的诗歌富矿,却需要先进的工具和科学的手段。对于一个年青诗人,他的前途并不在于他观念的独创性,也不在于他情绪的力量中,而存在于他的语言技巧之中。年轻的陇上犁已经使抒情内容‘平民化’,使抒情方式‘贵族化’已成他的当务之急。”

这是我发表于年2月6日《陇南报》的《陇上犁诗片论》中的一段文字。

“年7月,为了弄清乡土诗的生态状况,我专门到甘肃甘南地区、陇南地区和天水地区进行‘田园调查’,发现生活在县城以下的诗人几乎都是乡土诗人,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我在西和县见到了陇上犁、波眠、河苇鸿等诗人。同样是写乡土诗,风格却有差异。当教师的河苇鸿更喜欢通过发现乡村的原始美来反射出乡村的落后。《村口》写出了乡村的麻木:‘一排高大的白杨树下/拴着几头牛/有几个人在闲谈或张望/这是我和蜗牛的故乡/时间仿佛是透明的/多年以来风景依旧/比如春天/母牛发情白杨树发芽/一只只麻雀低低地飞过/多年来没有发生过大事/静静的炊烟蓝的发紫/一条小河还是那样的流向/低低的青草/低低的乡村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在文化馆工作的波眠的乡土诗更有思想性。……正是出于对以城市化为代表的乡村现代化的焦虑,波眠写了《写给一位乡长》:‘在交给你的一片庄稼中/要看清恶草背后的势力/正确使用你手中的锄/待谷禾以土的温暖/待秧苗以水的潮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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