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华北大到甘肃西和,伤害中国教育最深

清华、北大,是我国教育界的灵魂级学府,清华、北大的校长,则应该是大师中的大师,

然而,清华大学的校长竟然不认识“侉”字,北京大学的校长竟然不认识“鹄”字,私底下不认识也就算了,竟然是当着全世界的面出错。

这不同于不知道“茴香豆的’茴’有四种写法”,对于大学教授来说,这是常识性的错误。

年,时任台湾亲民党主席的宋楚瑜,应邀在清华大学发表演讲,在互赠礼品环节,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向宋楚瑜赠送的是一幅小篆书法,内容是黄遵宪的诗《赠梁任父同年》。

“寸寸河山寸寸金,

侉离分裂力谁任?

杜鹃再拜忧天泪,

精卫无穷填海心!”

此诗中,“侉”应读作“kuǎ”,是分离、割裂之意。

整首诗表达的意思,是盼望宋楚瑜能为两岸统一做些什么,不要让国土山河再分裂下去。

顾秉林的旗子举得很正,令人动容,也很适宜,但在当场朗读用小篆书写的诗歌时,他却结结巴巴,多次中断修正,读错了字,出尽了洋相。

由此反映出,面对两岸交流这么大的事,顾秉林可能只在礼仪程序等行政化的流程上,做了扎实的准备,但是在“备课”这一基本功上,他没有尽到一个“老师”的本分。

不认识小篆,你提前备备课嘛!但是,他没有。

诗词可能是秘书准备的,他只是表达了“同意”的意见。

准备的诗词是以小篆书写的,说明秘书很有两岸同宗同文的历史情怀,想以共同的人文历史情怀打动一下宋楚瑜。

但是,秘书没想到的是,顾秉林不怎么认识小篆,字也没识全。

普通百姓不认识“侉”字,很正常。但你是清华大学的校长,识字关还没过,讲不通。

13年后的今年,北京大学的校长林建华,体现出了“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精神,超越了顾秉林,他在一篇讲稿中读错了两个字。

一个是“鸿鹄之志”的“鹄”字,本应该读作“hú”,林校长读成了“hao”。

一个是“莘莘学子”的“莘”字,本应该读成“shēn”,林校长读成了“jīng”。

破了清华大学顾校长的记录。

如果说,顾校长遇到的还是个用小篆书写的生僻字,林校长则直接被打印稿上的常见汉字撂翻了。

他让大众对于北京大学,有了新的认识。

也让发明了“鸿鹄之志”的陈胜、吴广两个粗糙汉子,小看了年后的最高学府。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学问的样子

在读错字之前,与顾秉林一样,林建华乃至整个北京大学都非常重视这次周年校庆,

以致于紧张到了一个程度,那就是温儒敏等教授放话说:有人想搞臭北大。

谁想搞臭北大?不会吧!大家都一心希望北大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学府。如此揣度人心,书生意气了吧!

然而,结果却是北大的校长亲自把北大搞臭了。

搞臭的日子选的很寸,在周年校庆。这是要气死蔡元培等大师们的节奏。

校长念错字,上行下效。北大的宣传语也绝不落后。有图有真相:

“百甘”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百廿”。

事后,林建华“亲自”写了一封道歉信。

信中,对自己读错字的行为展开了一番狡辩,把错误归咎于“文革”:“我接受的基础教育既不完整、也不系统。”

在摔锅之后,他又说“不是想为自己的无知或失误辩护”。这就是拉低群众的智商了。

古代君主在接收禅让前,总要推让3次,到最后决定继位时,对大臣们说:“不是我真想当,是你们非要我当,你们可把我害苦了。”

这种禅让的3次谦让礼仪,很虚假。但皇帝说的那句话,更虚假。

林校长已经明明白白地摔锅于文革了,却说自己不是在辩护。

这是继读错字后的又一次出丑。上一次是技术原因,这一次是素养问题。

然而,到此为止,林校长的道歉还没有结束。

道歉信写到末尾,他来了一句:“焦虑与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反而会阻碍我们迈向未来的脚步。能够让我们走向未来的,是坚定的信心、直面现实的勇气和直面未来的行动。”

把“焦虑与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夹杂在高大上的口号式的辞令中,嘲讽的是批评他林校长的大众,意思是你们该干嘛干嘛,你们的质疑很无聊,你们的焦虑很多余,你们纯粹是负能量。

这是一个多么不诚实的人啊!

《大学》中说:“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

林校长“欲明明德于天下”,却做不到“诚其意”。

我们不能以两位校长的读错字来怀疑两所最高学府的整体科研和学术能力,也不能以此抹杀两位校长所有的科研成绩,但是,由此反映出的问题,值得深思。下文再述。

林校长读错字不久,云南的一位校长跑路了。

5月11日,云南省公安厅发布A级通缉令,追捕逃跑中的西南林业大学校长蒋兆岗。

堂堂的大学教授成了通缉犯,这应该是空前绝后的新闻了。

蒋校长

之前也有一位蒋校长,他喜欢通缉别人,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如今的蒋校长却被A级通缉。

这位蒋校长逃跑的时间很敏感,正值云南省委第八巡视组进驻西南林业大学期间。

至于这位蒋校长具体干了什么,咱们等官方公布的资料。

在“记者网”上,有人怀疑是与蒋校长担任云南省农村信用社联合社党委书记期间的经济问题有关。

一个信用社的党委书记就能当校长,不知道这位校长认不认识“鹄”字。

然而,他本人,正如鸿鹄一样,逃之夭夭了。

蒋校长的问题,按理说不能与顾、林二位校长相提并论。

蒋校长涉嫌违法违纪,顾、林二位校长只是荒疏了人文素养尤其是对传统文化的学习积累。

但此三人又反映出一个问题:校长之位,所用非人。

蒋兆岗的履历显示,尽管他有学校工作经验,但一直是一个脱离教学一线工作的人,走的一直是学校中的行政岗位。

在官场上,他混得顺风顺水,在学校、政府机关和金融部门跨行业发展,最后又回到了教学管理岗位。

这样的一个人,论学术能力他没有学术科研水平,充其量就是一个官。

一个官,能指导学校的教学科研能力有什么大发展,很有难度。

但是,他若是做点违规违纪的事来,我们不能用学者的高标准来要求他,只是惯见不怪了。

蒋校长不应该违规违纪,然而他又没有科研能力,已经50多岁的人了,没什么奔头了,那又该寄情于什么呢?

人总得找点干头,活着才有劲。所以,他给全校师生做了一个坏榜样:以晚节做抵押,以A级通缉犯的身份逃跑了。

现在来看,这样的一个人,他就不应该在学校里干,他就应该在官场上走。

他非要在大学干,结果伤害了西南林业大学的清誉和广大师生们的尊严。让人怎么想这个大学?

然而,咱们的大学乃至各级各类学校,几乎都是行政权力凌驾于学术研究,行政权威凌驾于一线教师的尊严。

几乎在每一所学校里,都是管理层与一线教师两张皮,不仅是情感上的两张皮,更主要是学术研究、思维方式上的两张皮。

于是,像蒋校长一样无所寄托的行政领导,就酿造了一个个高校腐败案。

据《中国纪检监察报》显示,仅在十八大以来的一年时间内,就有56所高校的83人被调查,其中有17所属“”或“”高校。

在百度新闻中搜索“校长贪腐”,就有相关的新闻报道一连串地出现。

中央纪委驻教育部纪检组组长王立英表示,高校绝非一片净土,违规违纪问题仍然严重。

纵然是读错了字的顾秉林校长,也遭到了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尹稚实名发微博的指控,质顾校长与一家叫“波士顿设计院”的机构有不正当合作关系,并怒斥其为“清华历史上最无耻的校长”。

尽管尹稚事后澄清发微博指控顾校长是由于“酒精惹的祸”,然而顾校长不久也就卸任了。

高校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

普通学生接触不到大学的中层领导和校长,但是能接触到一线教师。我们好好地上一学期的课,不逃课,不请假,认认真真做笔记,但就因为不买老师编写的书,就要挂课,就需要写检查深刻地道歉。

前后段的大堂课,老师讲一些,剩下的时间就给同学们天南海北地讲故事,讲他在哪儿旅游了,他的科研水平有多强,他的酒量有多好,还跟同学们分享他的青春记忆。

为什么这样?因为现实告诉老师:上课不重要,发表论文才重要。

老师苦逼苦逼给学生讲一学期课的成就感,远不如在学术期刊上发表几篇论文。

而大学老师苦逼苦逼地不管是亲自写还是拼凑一些论文的收入,又远不如办学术期刊收取版面费的老板们收入高。

一切的一切,都是利益在作祟。

在大学体制的方方面面,都渗透着对利益的追求,学术很重要,但又不重要。

在大学,能混到领导位子上的就那么几个,还需要背景硬后台强。

没有背景后台的,你拿什么跟领导叫板,捍卫你的学术尊严。

那么,就只有安心地写论文了,写了论文就能评教授,就能获得各种头衔,进而混进各种圈子,扩大影响力,以侧翼进攻的方式抵御学校行政力量的干扰。

那么,学生又算什么?道具。

如果没有学生这种道具,老师就没有存在的基础,校长也就没有存在的基础。

有了学生这种道具,学术研究和行政管理,就是有本之木。

然而,我们不能以此抹杀全部的大学老师。

毕竟,读了几十年的书,老师的良知是一直被熏陶着的。

多数老师还是会好好地教书。

然而,这些认真教书的人,可能是大学里最痛苦的老师。

因为,他们一方面不违背良心地好好教书,另一方面又要腾出精力写论文、评教授。

这种有良心的人,往往落后于那些不择手段地写论文的老师。

因为他们还葆存着知识分子的清高不肯巴结上级,渐渐地在评职竞争中落入下风,混到最后心理状态都不好了,相由心生,整个人都萎靡起来,厌倦起来,内心也就越纠结,落魄到学生都看不起他。

一个原本有学术精神的人,也就废了。

而那些凭真本事或者其他本事混出了影响力的人,就成了“公众人物”。

前不久,咱们甘肃就有一位教授,在飞机场咆哮了几声,轰动了全国。

大家可以查查她的资料,人家是咱们甘肃的学术领军人物,博士。

所谓教授,就是那个样子的,跟咱们这些耕地卖菜贩西瓜的人没啥区别。没什么涵养,没什么高明,生物本能还是很强大。

听她那腔调,你愿意相信她是个教授吗?像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样子吗?

5月15日,咱们甘肃西和县的一位学区校长兼学校校长,也玩出了下限。

这位杨校长在女教师宿舍里一通打砸,据说是因为女教师喝了几罐啤酒,也有人说是因为杨校长喝醉了酒。

老师在宿舍里喝酒,没啥大不了的。纵然是真错了,至于抡起椅子打砸恐吓吗?

那么,他怎么就那么不羞不臊地甩开文化人、读书人的身段,打砸起来了呢?

我想,是因为绝对权力的激素在体内作祟,让他出现了长期的幻觉,感觉自己就是王法。最极品的,就是西安中铁中学李进,他简直是教师队伍中的“煤老板+土皇帝”!

其实,不管是蒋校长、林校长、顾校长、杨校长还是教授,他们的出错,无非是处于一种原因:教育的生态系统出了问题。

蒋校长一个教育的门外汉,是不应该进入这个学术行业的。

林校长和杨校长两位搞学术的人,又当了官,在术业专攻、论文为大的氛围里,他们没有注意到国学和汉语基础竟然有那么重要,终究沦落成了“错字校长”。

我刚进入过账号主体为清华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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